【垂耳/人鱼】【阅读体】过去 现在 未来
🌸阅读顺序为垂耳-人鱼
🌸言逸不会被迫回忆从前,变兔兔预警
🌸我真的很坑……
🌸ooc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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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骤然掉进虚无的黑洞中时,所有人都像是被抑制了分化能力一般,连那位绝无仅有的S4言会长,都没来得及反应逃脱,只能在无尽的下坠中抱着陆言,被陆上锦一同揽进怀里。
兰波看上去十分生气,尾巴尖缠着白楚年,整条鱼都被气成了红色,一边下坠一边找着些什么。
下坠感没有持续多久,所有人都漂浮在了同一高度,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落到了平面上。
极大的空间内站满了人,头顶上是虚无缥缈的黑雾,脚下是一片类似玻璃的质感,也能看见下面涌动着的黑雾,整个空间没有光源却不黑。
兰波和白楚年总算找到了白蔼星,抱着小朋友警惕的靠近到了言逸身边,白蔼星小朋友刚刚睡醒还懵着,他揉揉眼睛搂住白楚年的脖子,看到言逸和陆上锦乖乖的叫了声爷爷。
毕揽星和毕锐竞谈梦站在一起,时不时看一眼陆言,下意识就想往那边去。
一束金色的追光突然落下,扫过人群定在言逸身上。
垂耳兔被笼罩在骤然亮起的光团中,在陆上锦担忧着急的声音中,真的变成了一只垂耳兔。
小兔子在逐渐透明的金光团团中迷茫的蹲着,只有两只小耳朵是淡淡的灰色,雪白的毛球球眨眨眼,耸动着小鼻子把身边的人挨个儿看了一遍。
人群顿时骚动起来,夏凭天几个人已经凑了过来,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,兰波欢呼一声,双手捞出小兔子:“bani!”
金光消散,陆上锦紧张的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垂耳兔,小兔子被兰波rua着耳朵耸耸鼻头看着他,似乎并没有受到惊吓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!我言爸怎么变成了小兔子!”陆言要被急哭了,他小心的碰一下兰波怀里的小兔子,求助的看向陆上锦。
“不用担心宝贝儿,言逸不会有事的。”空气中漂浮起一段音波一样的东西,凑在兔球面前揉了揉他耳朵一样碰了碰。
陆上锦把陆言拽到身后,警惕的看着它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我是这个阅读空间的掌管者,您可以称呼我为,神。”那东西漂浮起来,在所有人前方展成一条长线,然后圈成了一个长方形,那个长方形发着淡淡的金光,里面渐渐浮出一组花字:“垂耳执事。”
骚乱中所有人身下都多了一把椅子,被迫坐下然后被椅子带着凑了好几堆。
“这是什么?”白楚年抬头看了一眼,看向兰波,身边的兰波rua着怀里的言逸,用尾巴尖戳他耳朵:“如他所说,他的气息无限接近于神。不用担心,他如果要伤害你们,现在你们不会坐在这里。”
“就像兰波说的,我不会伤害你们,言逸变成小兔子是因为这场阅读与他相关,我无意揭他伤疤要他难堪,他变成无意识的小兔子最合适不过了。那么兰波,下一场是关于你和你的王后的阅读……”
“不需要,randi和我都不需要。”兰波拒绝道。
【陆上锦(变/态控制欲精英alpha)×言逸(战斗力强悍温柔垂耳兔omega)
——
我回家时总会带一支玫瑰,将会在我的alpha看向我的一瞬间告诉他,我爱他,我爱他,我爱他,我爱他。
口袋里的玫瑰枯萎了,他今天会看我一眼吗。】
陆言瞪大了眼睛,这个简介一样的东西,好像他的两个爸爸并不相爱。
陆上锦捂住脑袋,心里无奈的埋怨怎么这玩意儿不给他也变成个小动物,他家言言要脸,他就不要了吗!
毕锐竞啧啧着拍拍他肩膀幸灾乐祸的要他看开。
兰波揉揉小兔子的耳朵:“欺负bani,打他!”
陆上锦顿时觉得人生黑暗无光。
【凌晨两点的荒芜公路,尽头的漆黑摩托车如同一头急速奔跑的黑豹,咆哮着从与星空相接的公路末尾疾驰而来,一声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割过耳膜,在荒芜地带突兀的加油站暂时驻足。
……
那人戴着漆黑头盔,浑身包/覆在紧/身/衣的铆钉暗扣之下,身材纤细,尤其腰部流线诱/人,对alpha而言火/辣/劲/爆,后颈戴着一条黑钢打造护颈,紧密地贴合保护腺体。
……
尽管戴着防护严实的护颈,仍旧避免不了一丝甜香的气味溢出缝隙,那味道甜美柔软,仿佛加入了大半勺牛奶糖精的甜软拉丝棉花糖,无意//撩/拨,却让在场的alpha嗅到那股甜软的一瞬间热/血/沸/腾。
……
两条软绵绵的兔耳垂在发丝间,被头盔压得血流不通,言逸困恼地抚平兔耳,揉捏一会儿,为自己减轻麻木感。】
(言言宝贝儿!
(兔耳朵麻了没关系,妈妈给你揉!)
(那隼呢,这时候你干什么去了!)
(耳朵啊啊啊言言的耳朵)
“言爸好帅!”陆言瞬间就忘了前面的不愉快,兴奋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毕揽星趁没人注意到他悄悄凑在陆言身边,跟陆言坐在了一起。
厄里斯吹了个口哨,被白楚年瞪了一眼无辜看向尼克斯。
“好多人喜欢bani!”兰波得意的抱着小兔子,可是只有我能rua到!
【一个发/情/期未标记的垂耳兔omega。
多么柔软诱/人的关键词,这意味着他将成为alpha盘中最可口娇嫩的美味,会被/扒/净身上包裹的任何一片衣料,细瘦的脚腕和手腕都被强大的掠/食/者按住动弹不得,不止一次地进/入/他,咬碎他的腺体,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宣示占有,把这只柔软漂亮的小垂耳兔争夺到手据为己有,他会被凶悍的alpha们拆骨入腹,吃得连渣都不剩,连挣扎时无助的眼泪汗水或是血液都会被像佳肴一样舔/净。
……
下一瞬,一把沙漠之鹰的冰冷枪口就抵在了脑门上。狮子alpha倏然清醒,嗅到了这只小兔子身上淡淡的血/腥气,似乎刚从一场厮斗中脱身而出。
言逸单手持枪,轻声礼貌道:“先生,让我独自待一会儿,好吗。”】
(不在陆上锦身边的言逸,才能真的让人相信他是A3)
(哦哦哦哦小狮子!)
(夏镜天,带他走!)
(我们的小兔子有的是人想得到却得不到)
本来陆上锦正恶狠狠的盯着那几个垂涎他言言的人,看见弹幕突然蔫掉,夏镜天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看吧陆上锦,你人缘不行啊,要那时候这么多人拦着你小兔子早就跑了。”
夏小虫低着头攥住了自己的衣角,夏镜天揉了揉他的脑袋,安抚到:“那是以前了,小虫,人家夫妻俩现在不过得好好的吗,你看着吧,一会儿就气的想揍他了。”
夏小虫眨眨眼睛,乖巧的点点头。
【狮子alpha脸色骤冷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,这世上还没人敢拿枪指着我。”
言逸有些虚弱,像支强行绽开的蒲公英,虚弱的花梗在风中快被摧折,微笑道:“现在有了,先生,凡事得有个第一次。”
……
狮子alpha怔然望着那只小兔子离开,他回眸时透过头盔的挡风板,露出一双忧郁温柔的眼睛,孤独寂/寞浸染着浅灰的瞳仁,无助得像光秃花梗上最后一朵瑟瑟发抖的蒲公英,令人无法不疼惜。
是谁让这只浑身带刺的小omega受了委屈,他/发/情了,没有alpha照顾一定很难捱。】
(是隼)
(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隼的笑死我了)
(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没什么毛病)
(言言呀……)
“爸爸发/情/期都没人照顾吗……”小陆言经历过发/情/期,难受又虚弱,见他言爸发/情/期都没人照顾,谴责的目光看向他锦爸。
陆上锦哪儿敢跟他对视,再想想后面的事情,顿时觉得自己在好大儿心中的形象不保啊。
谈梦和苍小耳乐的看他吃瘪,他们和言逸关系好,能为闺蜜(?)出口气绝不缺席。
【言逸顺着公路拐进无人的野道,穿过几个乡间度假的田院,窄道边蹲着一个老太太,裹着干净的头巾,身上深蓝色的年轻女孩儿的裙子已然洗褪了色,但洁净平整,鬓角别着一朵紫色木茼蒿,是个被外来旅行者带动得别致新潮的omega小老太太。
……
但玫瑰太贵,若是买一整束看着它干枯掉再扔进垃圾桶,对领固定工资的言逸而言多少是有点奢侈的。
他只好买一朵。
这样看它干枯在自己口袋里的时候,不会很心疼。】
(言言的玫瑰花,是不是从来都没有送出去过)
(谁能拒绝小兔子的玫瑰呢……哦,陆上锦)
(A3高阶腺体垂耳兔,连买玫瑰都不敢买成束的,因为他的alpha看都不看一眼)
“言叔……在追人吗?”夏乃川不可思议的轻声道,“我靠,谁被言叔追,谁能让言叔追?!这个alpha怎么这么不识好……额……”
夏乃川说着说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,他看了眼弹幕悄咪咪瞅了眼陆上锦,往前凑了凑趴在夏镜天身边跟他咬耳朵:“小叔叔,言叔追的不会是锦叔吧……”
夏镜天拍了拍他肩膀:“自信点,陆上锦,不识好歹!”
夏凭天好笑的戳他脑门:“你怎么还在为这只兔子打抱不平,他一个S4用你了?”
【用抑制剂约束发/情/期不啻于饮鸩止渴,更让言逸每一年的发/情/期都来得更加猛烈,像发狂的猛兽冲撞禁闭的牢笼,在言逸体内肆虐撒野,把每一根血管都撞得疼痛不堪。
言逸起初还能扶着墙行走,而后只能跪下来,本能地朝着卧室里熟悉的alpha气味靠近。
……
他几乎虚弱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兔子,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从卧室门前站起来,指间握着那支被保护得完整鲜艳的红玫瑰,刚要轻敲卧室门,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已经先一步传达进言逸的腺体,与之纠缠的还有一股腻人的omega/发/情/气味,像一把电锯,将言逸最后的防线也尽数砍断碾碎。
心头涌动的热血骤然冷却,明知这事三番五次发生,根本不屑于遮掩,却仍旧无法习惯。言逸眼神孤寂忧郁,手中的沙漠之鹰抵在了卧室门上。
他有垂耳兔特有的灵敏听力,即使不用眼睛,他也可以一枪爆了里面omega的头。
刺耳的呻/吟/声灌进言逸柔软的兔耳中,他的听力太敏锐,细小的响动在他耳边也像爆炸一般刺耳,震得鼓膜突突地痛。言逸缓缓放下枪,额头抵着卧室的实木门,身体虚弱地滑下去,轻轻跪坐在地上。】
谈梦啧了一声,他可不知道言逸受过这委屈,这要换了他和毕锐竞,他何止要崩了那个omega的头,还要冲进去揍一顿毕锐竞。
陆言气红了眼眶,抱过兰波怀里的小兔子举起来深深吸了一口。
白楚年看他一眼,把他和毕揽星拎去兰波那边,让他离陆上锦远一点平复一下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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